你看到月光投射过松树在地上留下一团团阴影，像是日本女人乌黑浓密的发髻。人被阴影吞没，出来，再被吞没，再出来，如此往复，直到月亮累了，厌倦了这样的游戏。出来时，就像你矗立在聚光灯下，周围的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，或睁或闭，或脉脉含情，或怒目而视，你就像是站在舞台上，被万众瞩目一样。吞没时，你就是那隐藏在黑暗丛林背后的眼睛，你戏谑，你玩味，你肆无忌惮，你酣畅淋漓，你成了审判者，你成了主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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